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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降】狮子与狐狸(上)

Summay:

建立在蓝色海岸时间线上的一篇故事,大概上中下完结

蓝色海岸:这里


降谷零是一个向导,但除了他的绑定哨兵和塔以外没有人知道他是名向导。何况他的精神动物是威猛的草原之王,那硕大浑圆的头颅高高昂起,一双兽瞳里翻滚着湛蓝色的波涛,它张开血盆大口,咕哝的声音更像是一种咆哮,那不过打了个哈欠,未尽的血腥味便从那张嘴中散发开。结实有力的爪子能穿透任何猎物的身躯,如今两只脚爪只是交叠放在身前已给人带来足够的压迫,其粗长有力的尾巴不时拍打在地面上,嗒嗒的声音也能让除了降谷零以外的人群噤声。

那只比寻常狮子还要大上好几倍的家伙盘踞在降谷零的身后,呈现出一种保护姿态。

如果有它并不熟悉的家伙接近降谷零,狮子就会站起,那条粗长的尾巴会圈住降谷零的腰部,以占有欲和保护者的姿态站在他的哨兵身边,存在感强硬到让他人侧目。

通常这个时候降谷零会卷起手中的文件,不轻不重地在狮子的脑袋上敲一下,“嗷呜~”狮子有些委屈地抱着脑袋。降谷零并不搭理他的卖萌,侧过身很小心地不让狮子看到他手里的文件——“这就是接下来的任务。”他转身在黑板上画了个圆圈,“根据线人的消息,他们的目的地是这里。”

这条非法人体器官交易的产业链已经存在了三年,降谷零又翻了翻文件,文件里那些触目惊心的图片甚至让他手下精明干练的警员也忍不住吐了几回。他又想起发现这件事的契机——那不过是平淡的一个午后,某个侦探因为忘记午餐得了急性肠胃炎被好友们送进医院,不得不挂水休养。降谷零正在给他削苹果,一直跟在他身边的狮子恹恹地缩在角落里,狮子旁边不知道什么时候多出了只狐狸,狐狸小口小口地舔着狮子的鬃毛,降谷零看了狐狸一眼,狮子的爪子在地面扒拉几下后把狐狸团进了自己身下,惹来一阵抗议的叫声。但很快狐狸从它的鬃毛里探出了脑袋,又拿两只尖尖的耳朵蹭了蹭狮子的下颚。

“他们的关系真好。”躺在床上养病的大学生侦探羡慕地说,“我也好想被降谷先生依靠——”

他被人塞了一口兔子状的苹果,削苹果的人擦干净小刀:“真可惜,”男人露出作为黑暗哨兵波本的招牌表情,很是玩味地俯视躺在床上脸色发白的恋人,“原先我还考虑一周年纪念是否需要烛光晚餐作为装饰品……”

“降谷先生——”这下,哨兵倒是像狐狸一样发出哀戚的叫声,“烛光晚餐,拜托了。”小孩双手作揖讨饶,“我真的真的知道错误了。”

大人咬了口脆甜的苹果:“要不是黑羽君发现的及时……看你怎么办。”

深知这一遭不仅仅是急性肠胃炎,因为早些年睡过头直接把早饭睡掉的坏习惯,工藤新一可是差点在胃溃疡面前走了一遭。而且他和降谷零已经深度结合。哨兵的一举一动都能被反馈给向导,可想而知那天他在学校疼地脸色发白时,他的向导又是以怎样的心情出色完成上级指派的任务。

小孩垂头丧气,连带原先就没精神的狮子更加焉焉。狐狸在狮子身体底下挣了好几下才爬出来,那条毛绒绒的大尾巴扫过狮子鼻尖,尾巴上细碎的绒毛惹得草原之王打了个喷嚏,狐狸黑色的脚爪踩上狮子的脑袋,灵动的身形很快爬到了狮子背上。它把自己团成一团缩在狮子背上,降谷零给了他好几个指示都装作没看到。

精神动物代表向导或者哨兵最深处的想法,工藤新一看着降谷零的狐狸窝在自己的狮子身上便知道这关是过了。降谷零给了他一个白眼,倒是也没抗拒小孩拉着他手的动作。得寸进尺的小孩准备顺杆爬讨一个吻或者什么——但是不远处吵吵嚷嚷的声音让他们两人对视一眼,狮子和狐狸已经先一步窜了出去。

 

向导和哨兵终究算是少数稀有人才,普通人看不到精神动物,所以这也是个绝佳的打听秘密的武器。事情很简单,大约是一位男性的妹妹重伤不治,家人无法接受。这原先很正常,但是那个男性说自己的妹妹得的根本不是什么绝症,甚至还有其他医院的医生给妹妹开的病例证明,最重要的是妹妹的遗体消失了,对此这所医院的人表示这是无稽之谈,并找来安保人员让其赶走这位患者。工藤新一和降谷零对视一眼,由降谷零作为工藤新一的代理人向那位男子提出想要了解事件的全貌。

对方说他怀疑这个医院有人私下贩卖器官——而且会盒患者说这个器官衰竭了,之后用同样或者不同的方法害死患者,但对外都是因为绝症不治。许多患者真的以为自己的亲人是因为绝症离世的,但是……

这个指控过于重大了,而且没有证据。不好惊动刑事部的警官来暗访,便只能由降谷零和工藤新一以及宫野志保来制造一起引蛇出洞——

灰原哀是个很容易被下手的人,她是混血儿,无父无母,只有一个年迈且患有老年痴呆的爷爷,这是最好操控的对象。刻意捏出来的人设很快勾起了对方的贪念,终于,在闹事者离去的第三个月,主治医生向灰原哀宣布她患有绝症。

这是工藤新一和对方商量好的剧本,灰原哀会因此接受医院的治疗,好让自己活下去——但事实上精通药理的少女很容易分辨出哪些是要命的“毒药”对方还需要一个健康的身体,所以使用的治疗药物一般只针对神经,尤其是脑神经。少女轻易搭配出一款具有相似效果但完全无害的药物,对方得意于轻易落入网中的少女,却不知自己才是蜘蛛捕食的对象。在确认那位医生会在明天带走最近愈发嗜睡的少女同时向阿笠博士说明他的孙女已经出院——会有专门的护士和医生假扮这类出院人员。工藤新一将柯南的麻醉枪手表交给灰原哀以防万一,而降谷零也随时监视者医生的动向直至他们顺藤摸瓜——以医生的前程为由,令这位利欲熏心的家伙为自己所用。由此,公安挖出了这条漆黑的,长达三年的产业链。

 

降谷零按了按眉心,他本不该在这个时候走神,但最近作为向导积攒的情绪也需要一个特定的科室释放——原先能通过做爱缓解,可惜案情更为重要。他烦躁地嘁了一声,一直待在他身后的狮子见状凑了过来,来自哨兵身上的那股海洋的味道混合着沁凉的气息钻进向导的鼻翼,同时他感觉自己的后背被人不轻不重地按压了几下,这很好地纾解了他僵硬的肩颈。他拍拍狮子的脑袋,对方顺杆爬的本事和他的主人一样,往降谷零的怀里钻得越发欢快——同时狮子的眼神还若有若无地往文件上瞟,可惜被降谷零迅速制止了。他挥挥手,把狮子赶到一边,颇有些用了就丢的感觉——狮子委屈的情绪传递给了他的主人,于是作为报复,降谷零的尾椎窜上一阵酥麻,狐狸要命的地方被人捏了又捏,小狐狸吧唧一口咬在人手腕上,没见血,只是磨牙,但这也躲不掉自己尾巴被青年把玩的命运。

他警告式的拉扯了两下精神链接。

 

很快抚摸狐狸尾巴的那只手乖乖地抚摸起狐狸的后背。降谷零能察觉到链接那段的委屈,不过工藤新一这次确实没有插手,只是和降谷零提议交换精神动物。

这并非他们第一次交换精神动物。精神动物可以共感,交换精神动物便意味着,狮子如果受到伤害那么新一首当其冲——存活三年不被发现的产业链不可能没有哨兵和向导,甚至降谷零发现很多受害者家属不是对此没有疑惑,只是在有疑惑前他们自身的生命已经受到了威胁。但因为处理的漂亮加上受害者多数都为单亲或是父母双亡的家庭,能够收到的帮助有限,很多时候都以自杀做了草草了结。

新一的想法很简单,狮子具有攻击性,必要时候还会保护降谷,同时降谷因为和狮子有过深度结合,他可以同时操纵狮子和狐狸,在外人眼里,狮子确实就是降谷的精神向导,这没有错误。

狐狸可以先呆在新一这里,如果降谷需要狐狸,他也可以直接召唤体形较小的狐狸去做一些事。

“我也想保护降谷先生。”链接彼端的少年这么说道,而降谷零看看黏在他身边的狮子,终究还是无奈地叹了口气。

 

 

降谷零那边的部署行动已经到了尾声。

小狐狸在新一的腿上不安分地动了两下,又从新一的外套底下钻了进去。服部他们已经习惯新一去哪都会带着毛绒绒的一团,但每次看着工藤新一的衣领子里冒出一只狐狸都忍不住咂舌。新一安抚地在狐狸尾巴上拍了拍,它又追着自己的尾巴玩了一会儿后竖起耳朵。

服部正和新一说着最近他接到的一个委托,白马和黑羽也在他们身边落座。他们的专业课程不一样,但因为都在校外租房又正好租的是一间屋子,再加上彼此之间要么早已见面交手,开学不到一周便打成一片。白马和服部偶尔会接一些委托——通常在学业不那么繁重的情况下,工藤情况特殊,他是塔登记过的SSS级哨兵,一切都以塔的任务为先,这让他的侦探事业束手束脚,好在目暮警官不管何时都会第一个打给工藤,偶尔去搜查一课走一圈也不算太过荒废他的才能。

如果没有在刑事部那碰到自己的恋人就更好了。

 

“不过你说你最近接的那个委托是麻烦你调查尸体的去向?”服部提到的委托让白马也忍不住好奇起来,“你的委托人小姐回家的时候发现有具男尸倒在自己的屋子里,但是等她慌慌张张告诉管理员,他们一起上楼回到那位小姐的家中,那具突然出现尸体又消失不见了?”

“是啊是啊。”服部用大阪腔回答,“很奇怪吧。而且那位小姐一开始说她并不认识被害人,后面又说他们只见过一面……怎么想都有古怪。”

“那么这位可爱的委托人小姐是否会是杀人凶手呢?”黑羽扒拉了两口咖喱接话。

“我也这么想,但她有充分的不在场证明。我也看过案发现场的照片,没有找到任何能作为延缓尸体僵硬速度的证据。”服部挥舞着筷子说,他又敲了敲工藤的餐盘,“喂工藤,你也说几句。”

“我只是在想……这个尸体的消失会不会和那件事有什么联系?”他在听完服部的叙说后,总有一种非常怪异的感觉。

 

说来第一次见面的那位大江先生,也说过自己妹妹的尸体消失了。

但是那件事应该和这件事无关才对。

 

TBC

想挑战一下写案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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